(文/梦夕林)自从有历史这门课以来,便一直对其中的专业的癫痫医院许多观点深恶痛绝。作为一个不错的教育机器,无疑它是成功的产品,虽然到了今天,我们开始认识到何为天灾,也终,也终会是这般样子,而你却只是历史长河的一粒砂土,等待着生,等待着死,等待着命运的随机降临。
历史总会是这样,他们常常这样说,一句话便定格了所有,不容置疑,毋须反抗。我只是在想,历史环环相扣,其中的个体如何流动运作,你又是怎样预知未来脉络?作为一个后来人站在历史的高角下达命令却实在是件令人恶心的事情。而倘若将之视作一种群体思维,无疑这样又会很容易产生所谓的社会懈怠,个人在群体中不自觉减少努力的程度,自我感的弱化又让人们更加依赖群居生活,如此这般最终对谁有利,想来也是不言自明。
我是一个历史不可知论者,每个人都是历史的重要组成,服从或是反抗,你都会构成你所在的历史。不是有这样一个说法,对于政府的作恶,或许每个人都难辞其咎株洲癫痫病中医医院,你的忍受纵容,又何尝不是将自己拖入苦海。所以我常常想,是率先形成了无意识的群体一致,还是由强制的群体一致最终推行至个人服从?我不知道,又或许先应从另外一个角度反响推测。癫痫病发作的急救措施如爱默生所说,所有的历史,都是关于少数派力量的写照。少数派常常会是势单力薄,无数的历史也在证明,作为一个少数派所承受的压力要远远大过成为一个群体的服从者。
为了规避风出从众的选择。正如我之前所说,每个人都会是历史的构成,倘若你是社会中的服从者向,只是孤独的少数派,他们或许也并不需要被外人理解。
历史会是这样,也会成为那样,你只是属于你自己的你。没有了你,也许他们的历史一百年也不会等来,而兴许只是一个转身,它又会让你瞧见另一副面貌。